沈德斌講師如何解析社會責任的限度,戰(zhàn)略運營又是如何體現(xiàn)的
管理當局的首要職責:他自己的機構必須了解利潤要求的*限度“做好事”和“做得好”能力的限度本身的價值系統(tǒng)的限度無能為力的領域職權的限度沒有無職權的責任什么時候應該拒絕承擔找出代替方法的義務社會責任的限度對于管理當局和對于多組織的社會都是一個中心問題 。
管理人員是仆人,而他所管理的機構則是主人。所以他的首要職責就是對他的機構負責。他的首要任務就是使他的機構,無論是企業(yè)、醫(yī)院、學?;虼髮W,執(zhí)行其職能并做出貢獻。他的機構正是為了這種職能和貢獻才存在的。如果一個大機構的負責人利用其地位而成為一個社會知名人士并在處理社會問題方面處于領導地位,但卻忽略了他所負責的公司或大學,以致使之衰落下去,那么,這個人不能算作一個政治家,而是不負責任,有負于對他的信托。機構完成其特殊的使命,也是社會的第一位需要和利益之所在。如果機構完成其特殊任務的能力減弱或受到損害,社會就不再得到收益而必定遭受損失。機構的首要社會責任就是執(zhí)行其職能,如果它不能認真負責地執(zhí)行其職能,它就做不到其它任何事情。一家破產(chǎn)的企業(yè)不會是一個令人滿意的雇主,也不大可能成為社區(qū)中的一個好鄰居。它也不能為未來的工人創(chuàng)造出未來的就業(yè)職位和機會所需的資本。一所未能為未來培養(yǎng)出領導人員和專業(yè)人員的大學,無論它做了多少“好事”,也不能說是對社會負責。
因此,機構的社會責任的第一個“限度”就是作為管理人員的主人的機構完成其特殊任務的更高職責。對工商企業(yè)、社會的經(jīng)濟機構來講,更要強調(diào)這一點。在解決對社會的一種不良影響或社會問題時,除非把它轉化為取得成就和成果的機會,否則都會造成社會間接成本。這種成本不應由利潤來支付,不管受人歡迎的議論怎么說,也不能這樣做。這種成本只能由流動成本或資本來支付。如果由流動成本支付,那就是由消費者或納稅人來支付。如果由資本來支付,那就會使未來的就業(yè)職位更少、更差,并使生活水平降低。支付成本和積累資本的*途徑是提高經(jīng)濟成就。社會所有其它需要的滿足都是通過某種途徑從當前生產(chǎn)和當前消費之間的盈余即經(jīng)濟的盈余來支付的。
這更加強了管理人員預測問題和仔細考慮這些問題的各種解決辦法的利弊方面的責任。一種解決辦法達到什么程度,就會使現(xiàn)存的而又為社會需要的機構 ( 無論是經(jīng)濟的、保健的、教育的或軍事的 ) 取得成就的能力受到損害,因而對社會來說代價過大,不宜采用呢 ? 怎樣使關心社會問題的需要同保持現(xiàn)存社會機構的成就能力的需要達到最理想的結合 ? 到了什么程度,就會使現(xiàn)存機構負擔過重,有可能不能為社會做出貢獻因而造成新的和更大的問題呢 ? 在原有成本和新的收益之間在哪一點上可以最理想地結合起來呢 ?
管理人員必須能夠仔細考慮由他們所負責企業(yè)的成就能力的職責所決定的社會責任的限度。就工商企業(yè)來說,這就要了解關鍵領域中的各項目標 ( 見第八章和第九章 ) 。因為這些目標規(guī)定了完成企業(yè)的使命必須取得成就的 *限度 。只要能夠達到這些目標,企業(yè)就能有所成就。如果任何一個領域中的目標受到嚴重損害,整個企業(yè)的成就能力就會受到損害。尤其重要的是,管理當局必須知道企業(yè)為了彌補風險和承擔起未來的責任而需要的 *限度利潤率 。它在做出白己的決策時需要這方面的情況,同時在向別人 ( 政治家、新聞界、社會大眾 ) 說明其決策時,也需要這方面的情況。只要管理當局對利潤的客觀需要和職能還一無所知即還是用“利潤動機”來思考和辯論他們就既不能在社會責任方面做出合理的決策,又不能在企業(yè)內(nèi)部和外部向別人解釋這些決策。現(xiàn)在有一句流行的雙關語:“對于一個企業(yè)來講,單只做得好是不夠的,還必須做好事。”但是,為了“做好事”,一個企業(yè)首先就必須“做得好” ( 而且的確“做得非常好” ) 。任何時候,只要一個企業(yè)忽略了在經(jīng)濟上取得成就的限制并承擔了它在經(jīng)濟上無力支持的社會責任,它很快就會陷入困境。
當聯(lián)合碳化物公司在西維吉尼亞州維也納鎮(zhèn)建廠以減輕失業(yè)狀況時,它并不是對社會負責,而實際上是不負責任。這個工廠從一開始就很難維持。其制造程序是陳舊的。這個工廠至多只能勉強維持,而這不可避免地就意味著它無法承擔其社會責任,即使是由它自己的影響引起的社會責任。正是由于這個工廠從一開始就是不經(jīng)濟的,所以聯(lián)合碳化物公司對于要使之凈化的所有要求那么長久地進行抵制。當然,在對就業(yè)職位的關心遠超過對環(huán)境的關心的四十年代,人們不可能預見到達個具體的要求。但總要預計到會有某些要求提出來。所以,為了承擔社會責任而做某些經(jīng)濟上不合理和難以支持的事,永遠不能算作是負責任,而只能說是感情用事。其結果必然是造成更大的損害。
同樣的,布宜諾斯艾里斯的德爾特克公司在其它的大肉類包裝公司都得出企業(yè)不再能存在下去的結論時仍把工廠維持下去,也可以被批評為感情用事而不是對社會負責。它承擔的責任超過了它的能力限度。其動機是良好而可敬的正如聯(lián)合碳化物公司的那個例子一樣??赡苡腥藭q論說,德爾特克公司是在冒一種經(jīng)過計算的風險。而且,其結果是阿根廷國內(nèi)政策的結果,而并不是由于德爾特克公司做了或沒有做某項事。但無論如何,德爾特克公司還是承擔了一種與真正的社會責任不相容的大風險。
非經(jīng)濟機構的社會責任也有著同樣的限度。其管理人員也對保持他所負責的機構的成就能力負有責任。如果使這種成就能力遭到損失,無論其動機多么高尚,都是不負責任。這些機構也是社會的資產(chǎn),而其成就也是社會所指望的。 這是采取一種很不得人心的立場。誠然,成為一個“進步的”機構要更受歡迎得名。但是管理人員,特別是社會的關鍵機構的管理人員,并不是拿了工資去成為通俗報紙上的英雄,而是為了取得成就和承擔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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